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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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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古诗词网 > 老子传 > 第六章 国乱归园

    周王朝分裂,出现拉锯式的内战。在拉锯式的内战中,双方互相进行了残酷的杀戮。阵大的残酷杀戮过后,接着出现正式的长期的拉锯战争。在这正式的长期的拉锯战里,然有着残酷的杀戮。这真是残杀之中有拉锯,拉锯之中有残杀。

    自从那次百工部队背叛穆公单旗之后,他们就和南宫极一起开始了向单旗之宫的大攻。哪想,这次进攻,南宫极和百工部队不但没能取胜,而且反被单旗和刘卷的队伍得四散奔逃。其中,属于南宫极方面的一小股逃走的部队,边打边退,被刘卷的队伍上一个占地十好几亩的又高又大的高台。这高台上的边缘处,是个十分坚固的带着垛的砖墙。台子上被运满了吃的喝的和守卫高台时用的砖头、石块等物品。退守在这里兵士,坚守在这里,死不投降。他们打算和台同归于尽。围台的兵士攻了三天三夜,攻上去。他们见没有办法攻下,就在台下喊话劝降,他们高喊:“悼王必胜!穆公和公的队伍必胜!王子朝快毕了,南宫极和百工的队伍已经彻底垮台了!王子朝必败!们不要在这里死守了!投降吧,投降不杀!如果你们再要替王子朝卖命,再要在这里固地死守,决不会有好果子吃!”他们还这样喊叫:“弟兄们!你们不要听顽固不化守台头子的话!你们不要再受欺骗!不要再死守在这里为他卖命!你们之中,哪个出把头子杀掉,带领兄弟们投降,到我们这边以后,高官任做,好马任骑!投降吧,你投降吧!到这边来绝对没有亏吃!”

    就在这时,混在台上队伍中的一个人,名叫儋翩,是王子朝的羽翼。儋翩见王子朝势已去,就心生一计,采取了一条曲线救朝的办法。他手使大刀,突然之间将守台头砍死,高喊:“悼王必胜!快投悼王!弟兄们,愿意投降的跟我来!”这一喊不知当,守台的兵士呼啦一声,跟随儋翩全部向刘卷的围台士兵缴械投降。从这以后,单、二公的兵威大振,悼王姬猛的声威大振,等他们正式办完景王丧事之后,又发兵进一向姬朝展开攻击;王子朝的势力暂时转入低潮之中。

    就在这个时候,高申佳第二次来到了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。此时高申佳已经换了一悼王部队番号的崭新的黑色戎装,一看便知他已参加了悼王的队伍,成了悼王方面军的一位士兵。进屋之后,他和老聃、大纪互相打过招呼,轻盈地坐在座位之上,兴致勃地看着大纪说:“现在,我已参加了悼王的部队,成了他的一名士兵。我已正式投了一位明君,我看准了,可以说早一些时候我就已经看准了,相对的说,悼王天子是位英明的君主,我现在可以正式地向你宣布了。”

    “那好,你找到了明君,那好。祝你升官。”大纪说。

    “好,好,那好,那好。”老聃先生慈和谦下地点头憨笑着。

    “大纪表侄,还有李聃先生,”高申佳踌躇满志,看看大纪,又看看老聃,说,你们不应该再趴这小守藏室里死守,你们应该走出屋子,投向明君悼王的怀抱,为他功立业,去做一番大事。”

    大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,他没说什么,抬眼看看老聃先生,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反。

    老聃先生没表示反对,也没表示赞成,他只是不看人地把眼光盯向一处,静静地憨不语。

    一阵闲话之后,高申佳又一次提出借兵法书。老聃先生将一卷别人才还过来的讲战的书递给他。

    “好,这够我看几天的了。谢谢李先生。行,看完一定来还。好吧,我走了,下次来拜访。”高申佳说着,起身就走。

    老聃和大纪恭谦地送他到门口。不知大纪是有什么想法,当老聃送完客人转身而回时候,大纪又故意多送他表叔一程。

    路上,高申佳说:“这个姓李的老头,就是有点死巴,标准的书呆子!识一肚子字,搁是人家有智能的,早走出屋子去混个象样的去了。上次听你说那个意思,好象是他实,有点愚拙,难道他真是愚拙吗?要说他愚呢,他识字,能在这里管书籍,要说他愚呢,……”

    “他是个愚人,表叔,实话告诉你,他真是个大愚人。”大纪一口肯定地对他说。

    几天以后,王子朝的队伍开始向悼王打过来。单旗、刘卷的兵士和王子朝方面的南极部队打了一仗之后,开始后退。此时晋顷公见王室大乱,出来干预。晋国出一部分力支援单旗和刘卷。晋国军队特意把悼王姬猛从逃亡之中接到王城(今河南陕州)来。子朝听说以后,十分恼火,“好啊,你们诸侯国也来插手,那好啊!反正都是反啦,命大干吧!”于是开始进一步和庄公召奂、平公甘鯂以及贵族尹文公尹固取得联系,到了尹文公尹固的大力支持。尹文公直接出兵和晋兵针锋相对地摆开阵势,并开始和来支援单旗、刘卷的晋兵进行交战。

    文公尹固带一部分兵力前来京邑(今河南开封),立王子朝为王,称他为正牌的周子。尹固亲自主持王子朝登基的仪式。王子朝头戴平天冠,身穿杏黄袍,风流倜傥,俊潇洒,在“我主万岁,万万岁”的山呼里,迈着健步,春风得意地登上金銮宝座。

    王子朝即位之后,雄心勃发,开始全面整顿兵马,然后开始发起对悼王姬猛的全面攻。悼王方面的单旗、刘卷部节节后退。

    就在这种情况下,高申佳第三次来到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。此时高申佳已经换了一王子朝部队番号的崭新的白色伍长戎服,一看便知他已从悼王的队伍投奔到了王子朝队伍,一看便知,他已由一个悼王队伍的士兵成了一个王子朝队伍的伍长。他精发,春风满脸,笑哈哈地和老聃、大纪互相打过招呼之后,在黑色的木椅之上坐下,一个黑色的麻布包单放在大书案上,然后解开包单,从那里拿起一卷竹简:“谢谢李生,书看完了,现在归还,好借好还,再借不难。”说罢,将书放在老聃面前。

    “高弟不要客气。你既已送来,我就收下。”老聃慈和地笑着说,“如若你还想看的什么,还请言声。”

    “那好,那好。”高申佳心里高兴,机灵地拱手,点一点头。

    “表叔混陡了,看,升上伍长了。”大纪说,“看来表叔现在保的不是悼王,可能又投新主子。”

    “是的,你说对了。”高申佳机敏灵巧地转动着双眼说,“现在我已不保悼王了,经正式跟随英明君主姬朝了。新天子姬朝是一位明君,我看透了,这一回算是被我看了。不错,原来悼王姬猛是英明的,然而事和物都是在不断转化的,随着时间的推移,物的演化,他的英明被他自己否定了,被他自己的行为否定了,被一种变化规律给变掉了,现在已经变给姬朝了。”说到此,神不知不觉地向着大纪、老聃闪一眼,见纪麻木木的无反应,见老聃谦虚和蔼地憨笑着,赶紧趁机将言词转到别的话题上面去。用好听的腔调说了一阵其他方面的话,然后一转弯子,又将言语落到借书的话题上。

    他要求再借一卷书,一卷讲解战斗策略的兵法书,并再三保证看完一定按时归还。聃从书架上拿一卷兵书递给他。高申佳点头表示感谢之后,就和老聃、大纪作了告别,后起身走出屋子。时过不久,悼王姬猛因病而死。单旗、刘卷见此情形,就在洛阳西的翟泉,把姬猛的一娘同胞的弟弟王子姬匄立为敬王。

    这敬王姬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。他,文雅,内向,不以为自己了不起而去傲人,能够真正虚心地去听从单旗、刘卷的意见。国人之心,初步归向于他。单旗、卷精神昂扬,军威又起,接连打了几次胜仗,加上晋兵的帮助,使得敬王声威大震。子朝一方节节后退;敬王一方取得基本胜利,回到周都洛阳。此时,历史的脚步已经入公元前五百一十九年,老聃先生已经成了五十三岁之人。

    就在这时,高氏申佳又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地来到了老聃先生的守藏室里。此时,申佳身上的衣裳又换了,只见他,穿一身敬王部队番号的崭新的支队副头领官衔的蓝戎装。一看便知,他已从王子朝的队伍投奔到了敬王姬匄的队伍,一看便知,他已由王子朝队伍的伍长变成了一个敬王队伍的支队副头领。他雄姿英发,喜气洋洋,轻而自在地和老聃、大纪互相打过招呼之后,在老聃先生的热情礼让之下,又一次地,轻就熟地在原来他坐过的那个黑色木椅上坐了下来。当他稳稳地落座之后,笑眯眯地一个蓝色的绢帛包单放在大书案上,然后慢慢地解开包单,从那里拿起一卷竹简说:书又看完了,谢谢李先生关照,书不错,内容不错,我看过之后,收益不浅,收益不。人而无信,不知其可,我是个守信用的人,说到时还,就到时还,好,现在将书还先生。”

    “表叔又升官了,比原来混得更陡了。”不知为什么,对于他的这位亲切热情,机圆滑的表叔他大纪竟然从内心深处产生出点不是好感的感觉来,“我又看出来了,表现在保的又不是姬朝了,看样子是又投新主了。”

    “是的,表侄你又说对了。”高申佳说,“我不算什么混陡,我还是我,可是,王朝已和原来不同了,他不再是原来的那个明君姬朝了,水随山势转,景随时令变,王朝的明君现在已随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掉了,他已用自己的行为将自己否定了,真正英的君主现在已由王子朝变化给敬王姬匄了。”

    大纪听他说到这里,心里一下子上火了,他再也憋不住了,于是他开始当面直接驳他:“表叔,你说得不对,依你说,一会儿这个是明君,一会儿那个是明君,到底谁明君呢?”

    “这样说,你就少知多怪了。”高申佳笑了,他并不生气,他笑了,故意笑了,他知他的话里有毛病,但是他不承认,故意不承认,他是高超的,圆滑的,不论在什么况下都不会败给任何人的,“这是一种事物变化的规律,我的话是需要辩着证实的。”,“我不是曾经说过‘相对的说’吗?水随山势转,景随时令变,事和物都是在不变化的。事不是一成不变的,物不是一成不变的,人不是一成不变的,英明也不是一不变的,事物都是相对的,你那时是英明的,现在不一定就是英明。这是规律,变化规律,你不懂得。我想,这种道理,李先生是会懂得的。”说到这里,抬起头,笑盈地看看大纪,又笑盈盈地看看老聃,见老聃一声不响地憨笑着,心里说:“一个小孩,一个愚老头,我对他们说这些,他们什么时候也别想理解透其中的机巧,向他们谈规律的字眼,只不过是对牛弹弹琴。”

    老聃先生一声不响,他心里说:“要说王子朝,当然不是好东西。然而,他高申佳运用转化规律论述‘明君的转化’,那就错了。依他说的,王子朝原来是明君,后来转化,又不是明君了。先是明君,后又变坏,怎么能是真的明君呢?真正的明君决不是半拉明君半拉坏蛋的;王子朝既然原来被高申佳定为明君,后来就不应该再用转化律论述了,如果再用论述去否定他原来定死的东西,那就是把他论述的脊梁抽掉了。后半截论述十分周到,但是自己违背了自己的大前提,这是一种不是变化规律的‘变规律’,不管论述得多么周到,都是错误的。是的,他曾说过‘相对的说’,然而,的‘相对的说’,是大前提确定之后才说的。他高申佳这种人,在规律上站不住脚,些时候在实际生活中却能站得住脚,这种人是往往能占便宜的。这种人拿着‘规律’坏规律,为让规律为己所有,随意解释规律,这是欺侮规律,亵渎规律,玩弄规律,种人打着规律之主人的招牌去偷盗规律,厚颜无耻,然而,在大前提完全被掩盖的时他下手去偷,你是很难发现的。可是他并不知道,规律是无法真正偷去的,规律是不玩弄的。”

    高申佳见老聃一声不响,感到十分冷场,感到是在客观上受到了这愚老头子的轻慢侮辱,心里很不痛快,为了提前解脱即将出现的难堪,他及早地向两个主人打个招呼,辞去了。

    高申佳走后,大纪发泄不满地对着老聃说:“先生,你看这姓高的本事有多大!真智能,这姓高的真有智能!”

    “你看吧,”老聃对着大纪说,“这高申佳将来死到智能(机巧,虚伪,猾诈)透上。”

    话音刚落,高申佳又拐回来了。他是拐回来拿包单的,因为刚才走得急慌,他把包忘下了。他好象听见老聃说了他什么,他只听见了“智能”和“死”几个字,具体是么意思,他含含糊糊没弄清。

    见他拐进屋来拿单子,老聃和大纪急忙站起,再次和他打招呼。当他拿起包单往外时,老聃和大纪又一次送他到门口。不管在什么情况下,高申佳都是凭机灵,为了弄刚才他们说的是啥话,他趁老聃转脸之时,又一次巧妙地向大纪使个眼色。大纪会意,一次远送他。老聃见此情形,也就辞别不送了。

    路上,高申佳问大纪:“表侄,刚才李聃老头说了我什么话?”

    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 不管咋问,大纪就不对他说。

    “其实,我都听到了,我问你,只是看看表侄可是老实人。不要紧,表侄,这没什,情按实话对我说了,我不生气,说出来,我保证哈哈大笑没有事,我保证不给表侄为难。”

    “他就那样说一句。”大纪说。

    “原话是啥?你说说,我看给我听的可一样。”

    “他说你将来死到智能透顶上。”大纪对他说了,他对他说的原因有两条,一是他为反正他已经听到了,二是他想再直接对他说一遍,借以发泄不满,故意用话刺刺他。

    高申佳听他一说,脸都气青了:“老混蛋!真是老混蛋!我见过因为无能而死的,见过因有智能而死的!”说着,要拐回去找他算帐,“我回去找他!不能算毕!表侄,给我作证人,我回去找他,俺不能算毕!”

    大纪色正词严地对他说:“你找他,我不给你做证人!叫我证,我就证明他没说!”

    “那好,我不找他了。”高申佳说,“你要对那混蛋说,我高申佳就是要智能!狠智能!我高申佳就是不死,就是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!我要智能个样子叫他看看!要事实打他的嘴!”没想到,真是怎么也没想到。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转笑了,“没什么,没什么,这不过是句闲话,我不介意,真不介意。他是个老实人,一个愚不拉疾的老人,至少也不过是愚蠢之人说糊话。我刚才要拐回去找他,那是假的,我不在意,真在意,表侄,你回去可别讲这事。”高申佳拍着大纪的肩膀说。

    “没什么。”大纪说,“吃馍还会咬着嘴唇子,无意之间说句闲话,这没什么,我说,我不说,咱都全当没这事。”

    这年,王子朝见自己势力不如敬王,心中又急又怕,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,为了转为胜,他就彻底投靠了周朝贵族尹文公。从这以后,文公尹固,庄公召奂,上将南宫,联合出兵,向敬王方面的单旗、刘卷的军队发起进攻。王子姬朝一方,军威大振。接着,时间到了公元前五百一十八年。这年老聃五十四岁。也就是在这一年,王子朝和敬王军队一连打了几仗。王子朝军越战越强;敬王军队开始败退。此时,贵族甘平鯂)也来出兵支援王子朝。王子朝军队声势浩大,开始对敬王姬匄的队伍举行全面。南宫极领兵从京邑(开封)反攻刘卷部。刘卷部队仓皇败走。南宫极部紧紧追赶。卷部队的支队头领万殳鹤和副头领高申佳带队随大军一起往西撤退。

    高申佳见大势不好,看得出,一个在劫难逃的危急时局正在向他走来,他就开始拨肉算盘,打算着应付危急以脱身。在他来说,他认为,危急是算不了什么的,看他那阔水大浪之中来去自如的样子,就知道他真是一个善于过河的大巧人。忆往事,他做机巧事情多得很。

    在部队,他不是以杀敌立功为原则,而是以保己、投机、升官、谋利为意旨。有一(那是在悼王一方时),对方把他堵到一个破庙里,他用轻功将身子贴在一个木板轻、无法栖身的匾额后,从敌方鼻尖子上脱了险。有一回(那是在姬朝一方时),对方士追赶他,他单身一人逃进一片树丛。树丛里有一个上接山泉流水的小水潭。兵士们个树丛全围住。高申佳用杂技上练就的唤气法,将身子贴在小潭水底,从敌方枪尖底脱了身。有一回(那是到敬王这边来了之后),队伍要同对方打死仗,那就是,如若了倒还罢了,如若败,准备着全部殉身不再回。有的士兵不想参加这战斗,但是没特殊情况谁也赖不掉。高申佳半夜间偷着跳到井水里。把自己浸病,致使自己浑身发烧,用手一摸,热得烫人。他挤着眼,装着颠三倒四说胡话。顶头上司见他出现这种况,点名让他挂病号,高申佳一下子躲过了死亡关。还有一回,他做的事情更巧妙。是他已荣升了作战支队副头领,当时他们的军营离百姓的村庄不远,他带领的士兵奸民女的现象时有发生。百姓怨恨,上头怪罪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偷偷夜入民宅,将他已看中的一个年轻民女奸侮后扼死。事情发生后,他立即在他的兵士之中大整军纪,一个因在这方面有毛病而心虚嘴软的士兵定为嫌疑,苦打认供,当着全体士兵之面将杀掉,既免除了上头的责罚,又“严肃了军纪”,还“平了民愤”,得到了老百姓的护,使队伍一下子提高了战斗力。如此等等,这样的事,在高申佳来说,实在是并非这四件,一件件,他都象渡河一般,自如地运用技巧,泅水驾浪向彼岸,不慌不忙按达。

    这一回情况不同了,这次王子朝军声势浩大的杀来,汹涌澎湃,势不可挡,简直是之者存,逆之者死;敬王姬匄之军,一败再败,大有土崩瓦解、不可收拾之势。此时申佳,在刘卷部下当副头领的高申佳,如不投降南宫极,很有可能随着刘卷军队的军覆灭而覆灭,很可能是秋后的蚂炸,随着严冬气候的到来,同所有的蚂炸一起一个留地全冻死。如果来个倒戈反向,再去回过头去投降南宫极,那也不行,因为他是从宫极部下的一个伍长投降到这边来的,这一点不光南宫极知道,其它头头也都知道。一回,如若他高申佳不投南宫极也就罢了,如若投向南宫极,南宫极也不再会要他。说要他,那只能是要他姓高的那颗头。问题已经清楚地摆在了他的面前。高申佳,足多谋的高申佳,这一回,看你咋过这条河?

    为了转败为胜,为了逃脱覆灭的命运,败将刘卷向作战支队正头领万殳鹤下了一道后令,要他在今天夜里以偷袭方式杀死应爷及家属,并取来应爷那颗头。如若完成任,重重有赏,如若完不成任务,就用他万殳鹤的头颅来代替。并随命令,让人赠给他把清泉宝剑。这宝剑十分宝贵,象清泉一般,银光闪闪,而且坚硬锋利,削铁如泥。

    外号“应爷”的应天起,是南宫极部下一个先头部队的大头领,此人英勇善战,敢敢死,是一个处处打冲锋的刀尖子,是王子朝军队能够节节胜利的关键人。他的存在,南宫极部士气大振,给王子朝军队增添了决战决胜的信心和使敌方望而生畏的大威风。了扭转败局,为了狠狠地煞去姬朝军队的锐气,为了动摇南宫队伍的军心,以便使其进变退,进而达到敬王部队以反反攻来对付王子朝的大反攻,刘卷就下一道绝后命令,杀应之任务直接交给了万殳鹤。

    万殳鹤作战勇敢,武艺高强,而且是个不怕死的死硬派。他接到命令和宝剑之后,着眼咬着牙说:“决死完成任务!”于是就组织十多个机灵、勇敢而且能够飞檐走壁人物——其中当然地包括进了万殳鹤要好的朋友高申佳——有他万殳鹤亲自率领,准在夜晚到来之时到应爷老营去偷他的头。

    夜来了,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,万殳鹤、高申佳等十多人,手掂宝剑和锋利的战刀,掇得头紧,脚紧,腰紧。他们快步如风地来到应爷军营外。应爷的老营,屋里点着灯,戒得十分严密。里里外外共是三层岗哨。万殳鹤等十多个偷营者以十分机灵的方式杀警卫,越过两道岗。第三道岗最难越过。这里封锁得最严,警惕性最高。此时屋里,爷的军务和公务人员已经离去,只剩还没睡去的居家五口——临时前来瞧看丈夫和父的妻子、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,以及他本人(他本人正在脱衣往被窝里钻)。

    高申佳看见,这第三道岗哨,如不动武血拼,根本不可能过去。他想:“这道岗哨,多,机敏,警惕性高,而且看得出,他们凶狠,勇猛,武艺高强。这里有屋里灯火映要从这里过去,必被发现。不光我们敌不过门卫,而且他们一喊,必使我们陷入千兵士之中。我们这次偷袭不会成功,反正是水多面多活(和)的稀,我不如……”

    “谁?!”一个门卫见人影一闪,大喊一声。紧接着,他的人头落了地。

    “不好!有贼!杀!杀贼!”双方开始了硬对硬的大对砍。

    高申佳一个鲤鱼打挺般的跳跃,飞过一道墙,落入一个茅厕之内。他轻身贴在茅厕角,开始在这里的以逸代劳。

    应爷门口,来袭者被卫兵包围,刀枪相撞,剑起头落,双方展开了急迅的拼杀。卫们一连被砍死十多个;偷袭者也留下四五具死尸。万殳鹤和另外几个人,以迅雷不及耳之势,杀进屋子,在应爷一家人还没有来得及招架的时候,全部杀死。万殳鹤用清宝剑割下应天起的头颅,接着一手掂头,一手持剑,杀出屋子。此时高申佳已从茅厕出,举刀和万头领他们一起“杀”出应爷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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