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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子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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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前位置:古诗词网 > 老子传 > 第八章 入秦过函

    公元前四七七年,老聃先生主仆二人离开咸阳,一走六年,不知去向。在这以后的年里,他们到哪里去了呢?除了他们自己,谁也不知道。后来他们重新出现的时候,于这个问题,他们谁也没说,只字没说!谁也没提,只字没提!

    他们好象是有意给他们所在的这个人尘留下个谜。

    他们究竟到哪里去了呢?后人在猜测此谜的时候,说法很不一致。有的说,他们西走流沙,到新疆去了;有的说,他们出了中国,到印度去了;有的说,“他们一路传,又往正东去了。落叶要归根,家里有他儿孙,有他母亲的坟。再说还有徐甲,他把甲领出来多年,该送他回家了。他们往正东去,就是打算回家。他们走到离函谷关不处的时候,听说关东地面战事又起,路上很不平和,就又拐牛而回了。”有的说,他们四海为家,普天之下,莫非故里,根本没有回家的想法。他们没有往东去,而是秦国西部边境一带地方救世去了,他该说的话都说了,一下子使自己成哑巴了,剩的就是以其亲身直接救世了。”有的说,“还瞎跑个啥!他是个隐君子,不能整个奔烦忙。‘功遂身退’,他隐居去了,到四川的青羊宫里去过清静无为的生活去了。”的说,“不是,是到至今也不为世人所知的什么地方隐居去了。”有的说,“不,他样的人是隐居不住的,是清静不成的。他为在人间布道布德,努力一生,看不到德政天下完全实现,他是不会清静下去的。”有的说,“咋清静不下去?累一辈子,该清几天了。他是从大的时空范围看问题的,他看出来了,他看出在他死后的很长一个时里,历史是就该那样走的。他不去清静又有啥法呢?他已有著作在世,可以影响后人,于那一段历史,它想咋走它咋走,反正他也问不了,不赶紧清静几天还去弄啥?何必去瞎劳。”有的说,“你说他能看恁远吗?他是那一段历史的人,是有历史局限性,看恁远,我看根本不可能。”有的说,“闲话少扯,不管怎样,反正我肯定他是隐去了。”有的说,“肯定隐居?隐居根本不可能。”那么他究竟弄啥去了呢?说来说,至今还是一个谜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六年,秦悼公去世,其子即位,号称秦厉共公。此年,老聃先生不知去。赵弼襄找他一次,没有找到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五年,老聃先生不知去向。这年,周朝天子周敬王去世,其子姬仁即位,称周元王。也就是这一年,中国历史上,战国时期开始。一些小国被大国吃掉,剩下一些大国,争斗得更加厉害。仗越打越大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四年,老聃先生不知去向。赵弼襄又一次找他,仍然没有找到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三年,老聃先生不知去向。这一年,越国灭掉吴国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二年,老聃先生不知去向。战国时期,一些大国之间打红了眼。

    公元前四七一年,秦国的扶风发生瘟疫。那时,郡县制尚未建立,扶风还未成“郡”,没有“东、西扶风”之说。那时扶风还是一个不算多很大的穷村庄。当时此村柳树很,枝条轻摇动,依依欲唤人。有人说,“扶风,拂风,这两个词儿发音一样,不同之只是一字之差。这扶风是不是因千千万万个柳条在风中拂动而得名?”

    这年秋天,——秋季已将进行近二十天,天气仍在燥热之中。怪不得人有“立秋傲十八天”的说法。“该冷不冷,人生灾情”,这天扶风村上突然之间暴发了瘟疫。

    这疾病是从一个名叫玉山的汉子身上开始的。他发病急骤,高烧烫人,腹疼呕吐,血屙脓,嘴干舌苦,焦躁不安,舌头烧成了红绛色,很快地就昏迷过去了。玉山发病后,接着是他一家三口全染上了这病。再接着,是疾病在村上其他一些家庭出现。这染病的人,症状大致一样。“瘟人啦!瘟人啦呀!老天爷呀,这该咋办哪?老天爷呀,个家可不能再呆下去了!”人们惊慌措,异常害怕,整个村庄一下子笼罩在十分不的气氛中。家有病人的人家,呼天叫地,惊恐万状,不知如何是好;家里暂时没有病的人家,如临大敌,更是提心吊胆。一小部分人吓得逃往外村。其中有一个刚传染上病的人,吓得张嘴大哭,往外村亲戚家跑,很快地又在这村传染上了这病。一场瘟灾,看就要在这一带村庄之上铺开了。

    当时,人们只知道这是一种瘟疫,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。瘟疫病不是单指哪一疾病而言,而是几种流行性疾病的泛称。如霍乱,流行性脑炎,疫毒痢等,都在这种之列。当时扶风村人所染的疾病就是疫毒痢,一种暴烈性的、霍乱型的疫毒痢。这一种带毒菌的、传染性很强的痢疾病。此病多发于夏、秋两季,发病原因大致是因为感受外邪”和“饮食所伤”造成,是以发热、腹痛、里急后重、下痢赤白脓血,甚则志不清为主要症候的内科急症。医学上有“时疫作痢,一方一家之内,上下传染相似”说。暴烈性的疫毒痢是诸多痢病之中最为危险,后果最为严重之症。它流行迅速,治及时或治之不当,大多数都会殃及生命。这种病,在一地传染,如不迅速及时扑灭,仅是危及一人、一家的生命,还会危及一村人的生命;不仅危及一村人的生命,而且会危及一带村庄上人们的生命。任其发展,甚至会家家戴孝,户户哭声,十家病者里会有五家绝窝。

    在扶风村瘟疫大作,灾难降临,人们呼天唤地,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老聃先生他们牛驮恰好路过这里。此时徐甲已经二十三岁,老聃先生已经成了百岁老人。此时他的材和面目很明显地比原来消瘦。他们这次从这里路过,不知是从哪来,也不知是到哪,而且这里的人们谁也不知道这个百岁老人就是老聃。人们只知道他姓重,名叫重耳。此时的名义仍然是传道士。问他们要到哪里去,只说是到某某一个地方去,到底要到么地方去,而没有具体说清。

    老聃主仆来至扶风村头,听说村上发生瘟疫,二话没说,立即投入到紧张地扑疫之。

    他们在村前找个闲屋暂时居住,作为扑疫的落脚之处,这所被称为“扶风闲屋”的子,归白乾德家所有,白乾德是当时乡上的三老,他的家具体是住在这扶风村上。老先生和白乾德一起对村上各家进行劝说,劝说他们不要惊慌,不要外逃,要百倍地坚起扑灭瘟疫的信心,要让病人快找闲屋隔离起来。要想尽一切能想出来的办法,竭尽力,尽快把亲人从病魔嘴里夺回来,尽一切努力把这场后果不堪设想的瘟灾彻底扑灭。

    他一边吩咐郑满仓等几个青年人快去请医,自己和白乾德、徐甲一起急忙开始对危病人进行抢救。

    当时,在危急病人中最危急的一个,名叫火娃。他发病急骤,腹疼呕吐,屙血屙脓,干舌苦,焦躁不安,两只眼睛红红的,大声呻吟,并喊着要去跳井。不一会儿就进入昏迷状态。除了和玉山的病情相似之外,他还加了高烧不退,四肢痉挛,面色苍白,如雨下,屙血屙胺不。如不紧急抢救,连吐带泄,加上高烧,待精津耗尽、医者来到时就会很快死亡。

    火娃的妻子桑离氏看到丈夫的病情,吓得不会说话,两只眼睛直直的,双腿发软,下子堆到地上。两个小孩也吓哭了。

    老聃先生从门外走来,见火娃的病情,吩咐徐甲,“快弄汤水!”他岁数大,经验,似乎是在哪听人说过,遇到这种情况,须补汤水以养胃。他想起“阴湿,阳干,阴相合就降下甘露”的道理,就急中生智,以其冒估叫徐甲给弄汤水了。

    徐甲从厨房端来半碗凉开水递给老聃。老聃先生接过碗,凑近火娃的病床,一条腿着,一条腿半跪着,将水碗送到躺在床上的火娃的嘴边,他不顾脚下那呕下的脏物,不顾自己染病的危险——他考虑自己年已至百,如若染病死了,以老朽换回个年轻生,合乎天道的运转——将自己置之度外,心里说着,“立学说让别人实行,自己例外,对学说的亵渎。我可不兴有一点不把他和我孙子一样看待,我唯一的使命是救活他”,只手掰着火娃的嘴,一只手倾着碗,一点一滴地将凉开水倾到他的嘴里。火娃虽已昏,但是知道往下咽水。由于他嘴里、肚里干热发燥,很需要水,所以水滴一落入口,很快如旱地见了雨点,渗进去不见了。老聃先生见此情形,就将那凉开水半口半口的下倒;接下去是一口一口地往下倒。倒下去半口,他很快咽下去半口;倒下去一口,很快咽下去一口。半碗凉开水霎时之间倒完了。火娃的昏迷,明显地减退,他挤着眼,着手,表示还要水喝。老聃先生又让徐甲给端来碗凉开水,又用同样的办法将水往他里送下。

    火娃暂时满足地眯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养神。

    老聃先生灵机一动,突然想起火娃因呕吐和拉泄,肚里不仅缺水,而且也缺食物,不补上点面食,内里精津奇乏,就不能从昏迷中苏醒,于是就叫身边的人快去调理面。火娃的妻子桑离氏,见此情形,精神恢复常态。她赶紧到别处端来一碗面汤。

    老聃先生接过汤碗,又用刚才的办法去往火娃嘴里倾倒。他发现自己跪着的那条右有点酸疼,就换了换姿势,将跪姿换成了左腿。因换势时没支持好,碗里面汤倾出,了自己一袖筒子。他又叫桑离氏端来一碗面汤。接过汤水,又往火娃嘴里倾倒。火娃口一口地将一大碗汤水咽下。因精津得补,他好转过来。停了一下,他忽觉心里难受,着眼,折起头,去找呕吐的地方。老聃先生不知他要弄啥,就赶快去用胸怀护拥着他,听“呱”地一声,一下子呕吐了他整整一怀。脏东西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淌。老聃先生眉头都没皱一下,让其流淌。火娃的妻子桑离氏一阵慌乱,忙找破麻布去给他擦。老先生看她一眼说,“快不要讲究这些。”接着又要她去端面汤。

    当火娃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看到一位天涯来客一般的陌生老人一身脏水地蹲在自己前,感到不可理解,紧接着很快理解,感情一下子从千里远的距离迅速拉近,拉得很很近,近得不能再近,一下子十分亲密地融在一起,他感到这是他爷,是他亲爷,差没有喊出,“爷爷呀,我的恩人!”桑离氏看到这种情况,忍不住眼泪在眶里涌动。重公公啊,我的好爷!”

    老聃先生安排桑离氏要备足汤水,要不停地往他嘴里点点滴滴地送水(那时医学甚发达,这笨办法大概可起延缓生命之作用),并且要徐甲快去告诉有病人的各家,要们家里人也不断点点滴滴往病人嘴里去送汤水。这时,出外请医的郑满仓满脸流汗,呼呼地跑过来说:“重先生!我们没能请到医者,你看咋办?你看这事该咋办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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