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宗元出生于官宦家庭,少有才名,早有大志。贞元九年中进士,受集贤殿正字。一度为蓝田尉,后入朝为官,积极参加王叔文的政治革新,迁礼部员外郎。永贞元年九月,革新失败,贬邵州刺史,十一月柳宗元加贬永州司马,元和十年春,回到京师。不久再次被贬为柳州刺史。宪宗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卒于柳州。
  
  柳宗元的境界,柳宗元的散文是说不尽的悲歌,也是几乎完美的人生境界。

  柳宗元从出生到离世,由升官至贬谪,历尽千般磨难,万般打击。永州之贬对柳宗元而言永远是抹不去的伤痛,而这一贬就是十年,这使柳宗元这位政治上的中坚人物悄然转变成了文学领域的先锋。
  
  于是,柳宗元便在这片蛮荒的永州土地上开辟了散文创作的崭新道路。
  
  在《小石潭记》中,他这样写道:“凄神寒骨,悄怆幽邃。”这只是他身临其境的感觉么?不,不是的。柳宗元静静的坐在小潭上心中之苦诉不出,这句“凄神寒骨,悄怆幽邃。”,不正是凝聚了他“安史之乱”后的伤感;不正是凝聚了他革新失败后的血与泪么?
  
  我敬佩柳宗元,却并不是因为同情,因为柳宗元并非是一个可怜的人。即使在贬之际,他没有怨天尤人,没有嚎啕大哭,也没有如释重负,他依旧追求着文学的境界。
  
  他在《小石潭记》中这样写道:“俶尔远逝,往来翕忽,似与游者相乐。”这与柳宗元的心情相符么?不符合。柳宗元的“乐”,乐在景美;柳宗元的“悲”,悲在自己的失败。柳宗元没有像岳飞那样“怒发冲冠”的满腔怒火;也没有像郑燮那样“无官一身轻”的洒脱。他将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山水,交给了自然,任意地将自己的心情寄予灵山秀水间,难道这不是柳宗元自我调节的理想境界么?
  
  随着岁月的流逝,辗转到了现代。柳宗元那“虽万爱摒弃,不更乎其内”的品质流传到今天,我相信,柳宗元的境界也会随着时光升华,再生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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